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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一年好风景 蟹肥菊黄秋意浓

时间:2021-12-26 10:14人气:来源: 网络整理

  “秋风起,蟹脚痒;菊花开,闻蟹来”,十月金秋,秋风渐凉,菊黄蟹肥。此种意境想来便是种如国画般的美感。自古以来,每逢此时,文人骚客便聚会活动,不仅食蟹解馋,还要赏菊、品菊、饮酒、吟诗,实为金秋时节颇为讲究的雅事。

不食螃蟹辜卿腹

  在我国食蟹的历史可谓悠久,早在西周时代,便有了食蟹的记述。至魏晋时期,食蟹已经变成了一种闲情逸致的文化享受。

  “九月团脐十月尖”,说的就是农历九月雌蟹最佳,农历十月雄蟹当道。此时正值雌蟹膏香肉嫩之时,甘香流油的蟹黄、白嫩鲜甜的蟹肉,让人垂涎欲滴。自古以来,无数文人雅士无不为之倾倒。

  古人吃蟹,其实最看重的是蟹螯。晋代毕卓就说过:“一手持蟹螯,一手持酒杯,拍浮酒池中,便足了一生。”明末清初文学家李渔也曾赞叹道,蟹螯这个东西,直到终生,一天都不能忘怀。他还专门写了篇文章,浓墨重彩地描写了蟹螯的美味和他对蟹的痴迷:“予于饮食之美,无一物不能言之,且无一物不穷其想象,竭其幽渺而言之;独于蟹螯一物,心能嗜之,口能甘之,无论终身一日皆不能忘之,至其可嗜可甘与不可忘之故,则绝口不能形容之。”在他看来,蟹螯的美味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。李渔嗜蟹,还精于品蟹,对于如何品蟹,他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。在李渔看来,“蟹之鲜而肥,甘而腻,白似玉而黄似金,已造色香味三者之至极,更无一物可以上之。”因此,他喜欢将蟹清蒸,反对再“和以他味”。这种对“原味”螃蟹的追求,也反映了李渔放任、自然的饮食之道。

  宋代大文豪苏东坡嗜蟹成癖是出了名的,曾以诗换蟹:“堪笑吴中馋太守,一诗换得两尖团(螃蟹古称尖团)。”苏轼一诗换两蟹,得意之状令人可掬。“樽前已夺蟹螯味,当日莼羹枉对人”,莼羹之鲜当年曾被苏轼誉为孤品,可是其一见蟹螯,就以当日自己誉莼羹为羞,可见蟹在苏轼心中的绝品地位。

  南宋进士徐似道50多岁才谋得县令一职,生活固然窘迫,唯对螃蟹钟爱有加。他在《游庐山得蟹》诗中感叹道:“不到庐山辜负目,不食螃蟹辜负腹。”螃蟹在他心中的地位竟要以匡庐之秀来相提并论。

  人们一般会用“第一个吃螃蟹的人”来比喻第一个做某件事的人,形容敢于尝试勇于进取。殊不知,在古代也有第一个吃蟹黄出名的人,叫刘承勋。此人是后汉开国皇帝刘知远的小儿子。一见到螃蟹,他就捡圆壳胖蟹掰开吃蟹黄。有人问他,蟹黄好吃吗,大家不都吃蟹螯吗?刘承勋吃得满嘴流油,回答道:“十万个蟹螯,也顶不上一个蟹黄。”这句话让蟹黄走红,刘承勋也得了个外号,叫“黄大”。

  蟹之鲜,岂能无酒相伴。文人墨客皆好酒,皆因诗从酒里来。把酒持螯,醉中有鲜,鲜里有歌,歌皆成诗,酒螯相伴,方成绝世佳品。所以,蟹文化与酒文化一脉相连,也就在情理之中了。

  唐代诗仙李白对蟹情有独钟,尤其喜欢啖蟹佐酒,“蟹螯即金液,糟丘是蓬莱。且须饮美酒,乘月醉高台。”欣欣然,忘我忘形,自在一仙。诗仙那一副持螯举觞之态、疏狂晕乎之状,尽在寥寥诗句之中。南宋诗人陆游也发出过“蟹黄旋擘馋涎堕,酒渌初倾老眼明”的赞誉,“老眼昏花”了还惦记着吃……此类记载在历史中不一而足。

腌渍蒸煮总相宜

  说起蟹的吃法,可谓花样繁多,千变万化。早在魏晋时期,螃蟹就已经有了蒸、炸、面拖、酒醉等各种烹饪形式。北魏《齐民要术》介绍的“藏蟹法”(一种用糖腌渍保存螃蟹的方法)将吃蟹的方法又提升了一步。在后来的数百年中,这种“藏蟹法”一直是国人吃蟹的主流方式。

  隋唐时期著名的蟹品菜肴“镂金龙凤蟹”,用刻成龙凤花云图案的金箔贴上糖蟹壳,皇室专供,奢华甜醉。

  宋代以后,人们对螃蟹的吃法越发讲究,并且创意不断,还出现了专门研讨烹饪螃蟹的专著。风靡一时的螃蟹佳肴层出不穷,比如著名的“洗手蟹”“蟹酿橙”等。洗手蟹就是用鲜活螃蟹切块,加入拌匀好的调料,把手洗干净后,在极短时间内食用。宋人祝穆在《事文类聚·介虫·蟹》中载:“北人以蟹生析之,调以盐梅芼橙椒,盥手毕即可食,目为洗手蟹。”蟹酿橙的做法也有记载。宋代吴自牧《梦粱录》说:“取黄熟带顶大橙子,截顶去瓤,留少许汁液,将蟹肉、蟹黄、蟹油酿入橙盅,装入小甑,以酒、水、醋蒸熟,用盐拌而食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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